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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存昕談詩歌熱:詩歌從來沒有離我們遠去

2017-02-10 10:38:22 來源: 新聞晨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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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檔《中國詩詞大會》,讓不少人在眼前的茍且中,找到了那些并未埋葬在遠方田野中的事情。今晚(2月10日),濮存昕、肖雄、姚錫娟、達式常、王耀慶等將在東方藝術(shù)中心,以一臺特別的詩歌朗誦音樂會紀念普希金逝世180周年,用聲音喚醒那些曾經(jīng)感動過我們的詩句。

演出前,濮存昕接受了晨報記者專訪。在他看來,詩歌熱來得毫不意外,因為它從來沒有離我們遠去,“上海市井文化中的情調(diào),就像一首抒情詩”。而近期幾檔文化類綜藝節(jié)目,恰恰給了詩歌被喚醒的機會,“民間本來就有著不可遏制的文化生長能量”。

濮存昕(資料圖)

[詩歌會]

“如同說話般的返璞歸真”

上世紀五六十年代,以普希金為代表的俄羅斯文學曾深深影響了中國一代人。音樂會上,《紀念碑》、《皇村懷古》、《致凱恩》、《假如生活欺騙了你》、《我曾經(jīng)愛過你》等膾炙人口的經(jīng)典詩歌將以朗誦的方式叩醒人們的詩心。

新聞晨報:如何通過朗誦把詩歌中的情意傳遞給觀眾?

濮存昕:首先是基本功,這對于詩歌朗誦來說非常重要?,F(xiàn)在的表演教學有點向影視圈靠攏,不重視基本功。但上舞臺表演的人,字正腔圓是必須的,如果不重視閱讀和臺詞,干不了這行,你必須要讓觀眾對你的聲音產(chǎn)生迷戀。

其次,要和觀眾有互動。當然也不能什么都為了觀眾著想,“不取悅觀眾,但心中有觀眾”,這是所有創(chuàng)作的最高境界。

新聞晨報:除了聲音,朗誦中是不是還要配合眼神、身形等舉手投足來打動觀眾?

濮存昕:雖然說詩朗誦是一個人的創(chuàng)作,但朗誦詩的時候,一定要首先忘記自己是個表演者。張揚的大喊大叫,是無異于傳遞詩歌本意的,我們要的是一種如同說話般的返璞歸真,一定要原原本本把作者的本意演繹出來。

如果總是把自己擺在太前頭,一心想讓別人看到自己,其實反而會把自己演沒了。“自以為是”是很多演員都容易犯的錯誤,別太把自己當回事。

新聞晨報:你眼中的普希金是什么樣的?

濮存昕:普希金可以說是用詩歌開創(chuàng)了俄羅斯的現(xiàn)代語言。而相較于普希金之于俄羅斯,中國有太多太多為了語言做出貢獻的大家。從戰(zhàn)國時期的屈原,到唐宋的李白、杜甫、李清照,再到近現(xiàn)代的魯迅,他們以詩詞文賦為載體,將漢語言文化傳承發(fā)展下來。曹禺先生1934年寫的話劇《雷雨》,現(xiàn)在讀來依舊很現(xiàn)代。

[詩歌緣]

“身上氣質(zhì)有詩歌的功勞”

詩歌對于濮存昕來說,不僅僅是舞臺上的工作。受從事演藝工作的父輩影響,他很小的時候就去聽朗誦會,他說當年聽到的詩詞至今時常滾動在心頭,隨時隨地都能從口中汩汩流出。也是因為詩歌,他考進了空政話劇團,告別知青生涯,開始了舞臺之路。

新聞晨報: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和詩歌結(jié)緣的?

濮存昕:小時候我一直跟著父親參加星期朗誦會,那時候大概小學三年級吧。在中山公園的音樂堂,露天的地方,2角、5角一張票。一到下午兩點,大家就開始讀詩,我父親那時候是組長,我就在臺下似懂非懂地聽著。“在西去列車的窗口,是大西北一個平靜的夏夜,是高原上月在中天的時候;一站站燈火撲來,象流螢飛走;一重重山嶺閃過,似浪濤奔流……”那么多年過去,我還是背得出來。當知青時,“槍刺挑落了晨星,戰(zhàn)士迎來了黎明;淋一身雨水,就讓我們用青春烈火烤干衣裳”,我聽了才知道,哇,原來所謂的革命浪漫主義就是這樣的。再后來,我要考文工團,詩歌朗誦是必考項目,也因為有著這些積累,我考上了空政話劇團。

新聞晨報:詩歌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?

濮存昕:1999年,我在北京音樂廳,第一次參加了由孫道臨領(lǐng)銜的中國唐宋名篇音樂朗誦會,就是從那個時候起,我的嘴皮子功夫開始長進了。以前我是光有激情澎湃,不講究吐字和語言的基本功,但孫道臨讀詩時那種緩緩道來,于無聲處突然一下子的炸破……哇!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覺得我很棒,其實我都是向他學的。有時候,你往臺上一站,時不常地撩一眼,不是在演,就是在傳遞。所以說,我被一些媒體夸贊成有一點“形而上”氣質(zhì)的演員,這當中有詩歌的功勞。

[詩歌熱]

“誰也沒有離開過詩歌”

《中國詩詞大會》讓詩歌又火了一把,但在濮存昕眼中,詩歌從未離我們遠去。路邊小飯館的店名,上海的普希金雕像,甚至是市井文化中的嘈嘈雜雜,都像一首動人的抒情詩,如同大珠小珠一般,落入了普羅大眾的日常生活。

新聞晨報:你怎么看如今的詩歌熱?

濮存昕:用秀的方式進行比賽,來提升一個藝術(shù)門類,是一種很好的方式。民間有著不可遏制的文化生長能量,就看你開采不開采,電視臺有這個優(yōu)勢,應(yīng)該充分利用來帶動更多人。其實,誰也沒有離開過詩歌,路邊一個小飯館的名字,都可以很有詩意。就算很少接觸詩歌,一個在他鄉(xiāng)打工的人也能明白“舉頭望明月,低頭思故鄉(xiāng)”中的思念之情。上海一直都有很好的詩歌文化底蘊,上海市井文化中的情調(diào),就像一首抒情詩。

新聞晨報:是不是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,對詩的理解也會不同?

濮存昕:很多詩都是作者在成功之后所著的。30歲以前,忙著奔功名的時候,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等到40歲,成家立業(yè)之后,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時候,才會懂得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,必須學會放下,才能體會“白日依山盡”的境界,才能明白天地永恒而個人是多么渺小。這種情懷,年輕的時候哪里懂呢?

像這次音樂會上的《紀念碑》,1998年的時候,我就曾讀過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那時候讀得并不好,太生澀。現(xiàn)在似乎有一點能讀懂了,我甚至開始考慮自己以后葬在那里,碑上寫什么。

新聞晨報:你演了25年的話劇《李白》,今年7月也要來上海了。一部戲從38歲到65歲,理解會有什么不同嗎?

濮存昕:有許多角色都是伴隨著我的人生體驗,角色和我之間,真的是一個從無到有、由淺入深的過程。1991年,話劇《李白》首演時,我38歲,當時年輕渾身是勁,但一場演出下來,渾身都很累?,F(xiàn)在,我不再受到板眼的限制,就像是在河套里的水一樣,自由地奔騰流淌,我漸漸開始享受到這樣的感覺,也開始懂得被流放到白帝城的李白,對于從軍還是歸隱的那份糾結(jié)從何而來,這是當代知識分子同樣面臨的選擇——奮斗還是茍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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